沈植抿了抿唇，省略一些不可说的缘由，只回答：“现在的也很好，从法学专业上来说。学院里的一个教授是我外公之前的学生，关系不错的长辈，备考的时候跟他交流了很多，最后决定报这个学校，他当我的导师[笔趣屋 www.biquwu.cn]。”</p>

许言点点头：“那确实。”</p>

五分钟[书库APP www.shuku.app]是不是到了？沈植想，但他不想放开许言的手，完全不想。许言好不容易软化一点，愿意跟他这样坐在一起，虽然在这种环境下或许有迫不得已的意味……沈植很怕以后没有这样的机会。</p>

“许言。”他轻声叫他，说，“对不起。”</p>

他感觉掌心里许言的手指一紧，接着空了——许言把手抽出去了。</p>

沈植慢慢坐直，转头看着许言：“我想好好跟你道歉，性格问题也好，就算你觉得我以前是在报复你，也没关系，因为确实都是我的错。”</p>

“对你的误解，还有冷暴力，让你难过了，让你受委屈了，让你没有安全感，让你吃了很多苦，全部是我一个人的错，对不起。”</p>

“别说了。”许言的声音微微发抖，在房外呼啸的风声里也很清晰。</p>

那么坚固的墙，在沈植失态失控时都能岿然不动，许言不明白为什么会因为这几句没征兆的道歉而动摇。可能是沈植的对不起太认真，不是真相来临时哭着说的，也不是在提起旧事时带着痛说的，它们来得没有缘由，反而比以往的任何一次听起来分量都重。</p>

“许言。”头晕晕沉沉，沈植闭了闭眼，“跟我在一起的那几年，辛苦你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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