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他这会儿真插进去,她也不会抵触。(2 / 2)

  谁在乎她划不划,关他什么事?谁在意她痛不痛,谁在意她会不会哭?

  “余瓷,余瓷,”他的喘息也愈发沉重,“否认啊,你不是最擅长说‘不要’吗?说你不给他插,说你不会跟他做。”

  他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,本就多日没有纾解过,少女承不住,她声音带了些哭腔。

  “我不,不给他插,你等……”

  “再说点,再说一些,”他的声音莫名也带了鼻音,“跟我讲你要我,余瓷,只要你要我,我就哪里也不去。”

  那一日,他被父亲骂,陈永华用尽最刻薄的词汇,而烙印在他心底的是那一句。

  谁会要你。

  余瓷终于明白,陈瑕和她互相觉得自己该死,又互相期待着对方把自己捞出来。他们一个陷入沼泽,一个埋进流沙,这样的人手与手十指相合,是救不了对方的,只会一起溺死。

  皮肤潮热,两个人都濡湿地交迭,从彼此身上求得一丝温存。

  欢愉的热火越烧越烈,蒸发掉一切不安。

  濒临高潮,除了迷乱的喘息与淫靡的水声,什么也听不着。

  “我们一起,你等等我。”他压着声音,嗓子哑得发干,肉棒猛地往她腿心送。

  阴唇被蹭得红肿,还不争气地继续往外冒水。

  余瓷早说不出话来,她握紧两边扶手,小腿快要抽筋一样,小腹痉挛,避无可避地高潮。

  陈瑕被她腿肉夹得也忍不住,捧着她的腿,恶狠狠地在她刚刚高潮过的小核上蹭了好几下,听着她哭噎的声音,把往后躲的少女抓回来。发泄似的挺身,猛干几十下,终于射出来。

  他大口大口喘息,熟练地抽出湿巾,细细擦她腹上大片白浊。

  她呼吸也沉沉的,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,任凭他又是擦拭又是亲吻,半晌才有说话的力气。

  “陈瑕,买吉他花了我好多钱,把我的家底都掀翻了。”

  “是。”

  “这钱本来是我攒着要去西尔维亚·普拉斯墓前给她献花的。”

  “嗯。”

  “你欠了我的。以后要花你的钱,去西尔维亚墓前献花。”

  “嗯。”

  “你怎么只会‘嗯’?”

  “因为我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  他呼吸还没缓过来,胸膛起伏。

  “你在说‘陈瑕,我也离不开你’。”——